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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遠端工作好，還是非得進辦公室不可？德州大學奧斯汀分校 McCombs 商學院的 Andrew Brodsky 從遠端會議大數據裡發現了一些事情。

隨著各國陸續端出解封政策，全球 Covid-19 也正式進入「後疫情時代」。不過對企業跟上班族來說，恐怕「要不要進辦公室上班」還是維持遠端工作，可能就是進入後疫情時代時最頭大的問題之一了，像特斯拉執行長伊隆・馬斯克（Elon Musk）就是嚴格奉行員工必須回到辦公室的人之一，就算買了像 Twitter 這種看起來頗適合全遠端工作的純軟體公司，還是再再要求員工必須進辦公室。

到底是遠端工作好，還是非得進辦公室不可？這個問題說實在頗為複雜，也的確也要看產業而定，但喜歡進辦公室的人有一個主要論述是：遠端工作會讓員工參與度隨時間一長越來越低，也會讓他跟同事的自發性互動頻率降低，進而影響績效與部門創新能力。

不過德州大學奧斯汀分校 McCombs 商學院的 Andrew Brodsky 卻不這麼認為。他在哈佛商業評論發表文章，跟研究團隊與專注分析協作軟體的大數據公司 Vyopta 合作，從員工利用視訊會議系統參加遠端會議的行為來分析是不是遠端工作真的會影響敬業度。他們從 10 家大型全球性企業（其中七家是財富 500 強），產業含括科技、醫療保健、能源和金融服務，其所有在 2020、2021、2022 年裡 Zoom、Microsoft Teams 和 Webex 會議中卻意外發現並非如此。

他們總共有五項發現：

透過視訊會議系統參加遠端會議變得更加頻繁：與 2020 年相比，2022 年平均每位員工遠端會議數增加了 60% （每周平均召開 5 到 8 次）。
會議本身時間變得更短：2020 年平均每次會議有 43 分鐘，2022 年只剩 33 分鐘，減少了 25%。
平均一場遠端會議的人數越來越少：2020 年平均每次會議 20 人到 2022 年只剩 10 人。Andrew Brodsky 表示這是因為一對一的會議數量大幅增加了，2020 年，17% 的會議是一對一的，但在 2022 年有 42% 會議是一對一的。
這可能是最重要的：遠端會議變得更自發了。Andrew Brodsky 強調他們可以從數據中看到哪些會議是通過日曆邀請安排的、哪些會議是自發的（例如用 Microsoft Teams 中的立即開會功能）。2020 年，只有 17% 的一對一會議沒有安排，但到 2022 年，有 66% 的一對一會議並非事先安排。
離職者參加會議的頻率顯然會降低：研究顯示六週內離職員工所參加的會議會比一般員工少得多，像一對一自發會議會比平均減少 67%、事先安排的一對一會議和多人會議也會各減少 22% 和 20%。
Andrew Brodsky 認為起碼在「開會」這件事來說，遠端工作的員工並非想像般敬業度越來越低，而是至少在會議方面參與度越來越高，員工們也會透過越來越多臨時性的會議，來彌補面對面交流的不足。

當然啦，這畢竟是一份量化的統計數據，如果有員工故意參加很多會議在「裝忙」，從這份資料是看不出來的；但畢竟也能看讀出來那些最不敬業的員工（就是即將離職的員工）開的會更少而非更多；綜觀來看，許多工作者已經在這三年內適應了遠端工作，效率也越來越高，也越來越自發，從事模式也越來越像來實體辦公室工作。

但文章最後也提醒，如果「只看」遠端會議數量就判斷一個員工敬不敬業是不夠全面的。

核稿編輯：An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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